脸去,“普天之下,谁能伤到人皇?何况他是我父君。”
“确实难以验证。”许之南淡道,“我不会要求你违逆孝道,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宗子珩惊道:“许大哥,你想做什么?”
“其实并不需要很大的伤,只要一点小伤,伤口愈合速度若快于常人许多,也必是有元阳功法的功劳。”
“许大哥,你不要冲动,这太冒险了!”
许之南看着宗子珩,一双眼眸像寒秋的雨水,能将人彻底打透:“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你父君?”
宗子珩哑然。
“他如何对你们母子,天下人皆知。虽然我也不敢肯定闫枢所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但他真想挖你的丹,我也不觉得意外。”
宗子珩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
原来,就连外人也这样想。
“我绝不会让我纯阳教弟子白白牺牲,他是人皇,是天子,都阻止不了我为我师弟讨回公道。”许之南看着宗子珩,“如果帝君真的如闫枢所说,是吃人丹的魔修,你还会维护他吗?”
宗子珩的眼睛红了,像是一只被逼到了绝路的小兽。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他身为人皇,却犯下魔修之恶行,就不配做人皇,对吗?”
宗子珩想到古陀镇自己险些丧命,想到他大伯,想到宗明赫昔日对他们母子的种种,心念动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