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一个即懂得医学,又愿意为革命努力的人来帮助他。怎么样,你愿意回去帮帮陶焕卿不?”
周树人想了想,回答说:“既然是为了革命,我当然愿意。只是办西医学校,开设西式医院都需要不少的钱,而我记得陶先生其实也算是个穷人的。”
“陶焕卿他们最近通过陈光,也就是那个被卖到北美去了的太平军,那位陈光可是个大富翁,他当年救过美国最有钱的大富翁的命,于是也就跟着发了财。这人发财后,回国来想要给父母修坟墓,却发现因为当年造反,祖坟都被挖了,父母尸骨无存。于是自然对满清恨之入骨,兴中会的一些起义,后面都有他在支持。陈光在美国颇有人脉,如今有他帮忙,陶焕卿暂时到是不缺钱花了。这医院据说也是美国人的资本,并不需要陶焕卿出钱。只是中国之人,并不太相信西医,而美国人也不太弄得懂中国人。所以美国人觉得他们需要一些中国人帮助他们经营照顾,而陶焕卿,也觉得可以借此作掩护,准备革命。嗯,树人,你要是愿意去,那就准备准备赶紧动身,有回去的路费没有?陶焕卿这次真是有钱了,倒是大方,把回程的路费都寄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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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确定要回去参加革命,周树人就立刻开始准备,不过,等到他真正动身回去,却还是又花掉了一个星期。在这当中,他和弟弟还发生了一点小矛盾,弟弟觉得他既然已经决定要以文艺救国,便该坚持这条道路到底,不应该再走别的路。而周树人则以拜伦为例,认定文艺和革命完全可以并行不悖。
最后做哥哥的还是说服了弟弟,然后在这一年中,第二次登上了回国的轮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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