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的话,就留在我身边。”陈祉说这句话的时候,相隔不远的江朝岸和一帮熟稔的狐朋狗友数双耳朵竖起来听。

在南嘉轻皱的眼神下,他淡然补充:“打一辈子的工。”

知道他开出的条件必定苛刻极致,南嘉不意外。

是她赌不了的游戏。

“不赌。”南嘉说,“我输不起,再说了,你不怕我输了后赖账,再一走了之吗。”

“这次你不可能再从我眼前消失。”

声线莫名低沉狠厉。

从他薄唇边溢出,每个字音咬得不重,却盛气凌人的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