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年纪轻轻,家里也就普通工薪,在学校工作,按理说也没什么互相攀比的环境。她怎么就能把日子过得这么乱七八糟的?现在人也不知道去哪了,信用卡花呗借呗什么的都追着管她要账,这倒好说,最多是影响个人征信。但我们大致估算了一下,觉得她可能还借了高利贷,现在也不知道安全不安全。”于严叹了口气,“网上的人都说她是勇于曝光有钱人的黑暗内部,搞不好被人灭口了,谣言多得删不过来,屏蔽关键词又要说我们欲盖弥彰,压力大啊……你说梦梦老师昨天发的那个‘剪刀倒挂大法’管不管用啊?要不然我偷偷找她施个法?”
喻兰川只觉得耳畔有如飞了一串苍蝇,“嗡嗡”不止,基本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唯有“梦梦老师”四个字触动了他的耳膜,冷冷地回答:“一会回去我就给你上级打电话,举报贵所民警工作期间宣传封建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