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笑。
她把花递给陪她一起来的任瀚,在江叙面前转了一圈,“你看,我还活着。”
江叙勾了勾嘴角,“嗯,我也活着。”
任渺笑起来很甜,“那我们都说话算数了,都不用当小狗了。”
任瀚在一边也跟江叙打了招呼,犹豫了一会儿,她问了句,“沈医生还好吗?如果您见到他,能帮我问候一下他吗?我之前……对他太冒犯了。”
其实乍一见面的时候,江叙差点没认出来任瀚,她乱七八糟的头发不见了,衣着也不那么另类了,像每一个正值青春的年轻女孩子一样,朝气蓬勃,像是清晨的花。
“我会跟他说的,”江叙问:“你身体还好吗?”
“嗯。”任瀚说:“活蹦乱跳!”
三个人一起把花放在林医生的雕像前,那里已经摆满了鲜花,映衬着林医生的雕像显得无比端庄而圣洁。
“谢谢您的保佑,”任渺对林巧稚大夫鞠了一躬,又转身对江叙说:“还有……谢谢你江医生,谢谢你让我活下来,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了。”
“你一辈子还长着呢,”江叙对她说:“你一定还会遇到很多很多,让你觉得幸运的人和事的。”
听闻此事的沈医生吃了两桶陈年老陈醋,玩笑道:“看来我还得去好好学学怎么说情话,这怎么随便说一句就跟别人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