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乔子栀竟也捏住鼻子,头偏了过去。
她信杜仲染的鬼话,不信我的!
阮青葙还想再解说一下,嗓音大了一点:“服了你们!沉香的香味,足够覆盖住那一点点的......骚。”
说完声音又小了下去,‘骚’是用气音说的。
捏着鼻子的乔子栀鼻音很重:“阮太医不用让我闻了,你且自行收好。”
哼,不识货,这一兜子可值不少钱哩,那我一人独享啦,帅女将军。
阮青葙收了锦帕,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让杜仲染取出去味粉,撒了一点,然后裹紧沉香放进药箱最里面一层。
马车颠簸,驶出了京城。
在山野小路行驶了大半日,突然停了下来。
马车停的有些着急,乔子栀眼神一沉,持剑钻了出去。
外面一片刀剑出鞘的“咻咻”声音。
阮青葙挪到杜仲染一侧,掀起一点点窗户看着车外。
“要想从此过,留下买命钱!”
一个独眼壮汉土匪,掐着苏木,刀架在他脖子上。
然后大概有十来个高矮胖瘦的绑匪,持着大刀,围着三辆马车。
苏木抖成了筛子,一脸苦相,嘴里不停念叨着“将军救我”。
弱小可怜又无助。
还好没坐乘第一辆马车,不然现在被刀抵脖子的人,可能会是她。阮青葙暗自庆幸。
乔子栀手持长剑,剑指那个独眼歹徒,“放下苏太医,饶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