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你自己刮的吧。”
孟重光飞快且心虚地瞟了一眼床头的镂花木栏,犹自嘴硬:“不是……是被人割伤……”
徐行之挑眉,追问:“被什么割伤?痒痒挠?”
孟重光一下委屈起来,低着脑袋把袖子撸了下去,只给徐行之留了一个失魂落魄的小发旋。
徐行之:“……你在想什么?”
孟重光赌气:“没想什么。”
徐行之脱口而出:“不会是在想下次要把伤口划大一些吧。”
话一出口,徐行之自己先愣住了。
相处才短短两日光阴,他竟像是与孟重光相识许久了似的,几乎不费什么工夫便能猜中他心中所想。
孟重光闻言却特别高兴,揽住了徐行之的腰,把脸埋在他精实的小腹处,半天不肯抬头。
半晌后,他瓮声瓮气地道:“……师兄知道重光心里在想什么,我好高兴。”
徐行之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