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越摇摇头,才想说什么,却听周可晴继续咄咄逼人道:“你们两个迟早毁了这孩子!冉清桓他自己都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他是什么?”郑越难得地愣了一下。
关于自己那个别扭的爱人,有各种各样的评价,或褒或贬,但是还从来没有人说过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周可晴冷笑:“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是哀家口不择言,但是,皇上不肯立后是为了他吧?”
“朕真是不明白,太后这样咄咄逼人,是为了什么,又对谁有好处了?”郑越的脸上的笑容没有退却,靠着藤椅的背,手指轻轻地捏着自己的眉心,这是不想再说下去了。
“不是哀家僭越,哀家只是在乎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皇上这是要毁了他。”周可晴瞪大了一双杏核似的眼,那一瞬间放下了她仿佛无时不在的仪态和端庄,嘴唇上的胭脂也遮不住她的苍白,“你口口声声一颗心全在他身上,却是要毁了他,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