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还很困,闻言低头问晏斯年:“爸爸打你了吗?”
“要打的,是妈妈保护了年年。”晏斯年双手圈住阮以沫的脖颈撒娇庆幸。
“哦。”阮以沫哦了声,没追究太多,毕竟还没打。
十一月初,是晏老夫人的生日,阮以沫买的早上十点的飞机回北城,舍不得起床,却也困倦的爬起来洗漱。
早餐后,晏扶风还有点事,先走了。
阮以沫收拾好行李,带着晏斯年,在阮父、阮母依依不舍当中前往机场。
机场里,晏斯年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走,走着走着,小孩就停了下来。
“妈妈,看……”晏斯年指着不远处的一家三口。
只见,有个比晏斯年大几岁的男孩,正在推坐在行李箱上的妈妈,身后一个颇为温柔的男人正幸福的看着妻儿。
晏斯年眼前一亮:“妈妈也坐,年年推。”晏斯年拉着阮以沫要尝试。
人家妈妈可以坐行李箱,年年妈妈也得坐的。
“可是妈妈重,年年推不动。”阮以沫也有些跃跃欲试,但晏斯年的年纪比那边的男孩小好几岁呢!
“妈妈不重,年年可以的。”晏斯年很认真的握拳。
“那妈妈试试?”阮以沫坐到了行李箱上。
“妈妈,年年要推咯。”晏斯年双手并用的推行李箱。
阮以沫坐在行李箱上,快乐的被推动,行李箱也承受着它不该承受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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