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饿了。
她刚才其实是馋烤鱼之类,重油重辣的夜宵美食了,并不是真的饿。
“那个算了,我暂时还不是特别饿。”阮以沫拉拉被子准备睡觉。
“你呢?”晏扶风看向晏斯年。
晏斯年嘟嘟嘴:“妈妈不饿,年年也不饿。”
很好,共同进退的母子俩。
“呵!”晏扶风冷笑:“那睡觉吧!”
“好。”阮以沫和晏斯年默契点头。
晏扶风转身走出病房去了外面的小客厅,病房里,阮以沫眨眨眼,想着她恐怕得吃清淡营养的食物几个月,就十分想死。
“唉。”阮以沫沉重叹息。
晏斯年歪着小脸看着妈妈:“妈妈,你手还疼吗?”
“没那么疼了。”
“妈妈,黑卡它不是故意的,你原谅黑卡,不要炖它好不好?”晏斯年开口为小伙伴求情。
他怕,怕妈妈真的把黑卡给炖了,妈妈好像很生气也很疼。
“……好。”阮以沫苦笑的答应。
她难道还真的能和一只狗子过不去吗?她会骨折,她自己也有责任,谁让她到家还低头玩手机。
低头族都没有好下场的!
呜呜,阮以沫自我批评完却又很难过,左手骨折了,好吃的吃不着就算了,游戏怕是也打不了。
骨折的第一晚,阮以沫在忧愁当中睡过去,睡一觉醒来时人也还是蔫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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