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胡彦刚一碰到张泗,就被这厮迎面揍了一拳。张泗被揍过之后,估摸着酒也醒了些。他只当胡彦也是跟着一起揍他的,这就粗风暴雨的跟他缠打了起来。哥几个那时还没走远,听到声音就跑回来看,发现张泗竟然又与个傻书生打起来了,只能再出手把张泗击晕。这一下,张泗算是直接把胡彦看成了同党。”
讲到这儿,陈番长叹出一口气,眼中不乏惋惜。
“其实这事也怪我。要是当时我叫那哥几个把胡彦带回官署,也就没有后面的这些事了,那小子说不定能保住一条命,活着从长安逃出去。”陈番说着又连连摇头。
“诶……第二天,张泗酒醒了就开始到处找人报复,光天化日的,他不敢直接来惹不良人,就带着人把胡彦给架走了。我那几个兄弟是直到张泗把人带走,才在街面上听到风声。几个人跑出去找人,但长安城这么大,张泗手底下的混混又都是专捡着城里的沟渠暗道走,就算不良人出面打探,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抓到踪迹。胡彦就是在那天失踪的……这事……细究起来,本也是我们不良人惹出来的,虽说动手的是张泗,但真要追究,我这个不良帅也难辞其咎。”
陈番面色阴沉,这话他也就只能在李慕云面前说说。之前在西市官署中见着胡九彰时,他心里其实就是咯噔一下。但他知道比起自己,官署中的那几个兄弟,应该在那一刻,顾忌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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