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直悄无声息,他们就连进屋开门的脚步声,都听得好像消了声似的。
不一会儿,西侧房屋中传来一声刀入血肉的闷响。张泗脸上不由显出些许笑意来。三个精壮汉子,深夜里来偷袭一个熟睡的伤号,没可能会失败。就算一击不死,三个人轮流刺上一刀,人也该气绝了。
这过程中就算胡九彰的叫声吵醒了陈番,张泗也不怕。他站在客厅里,等的就是陈番。
但让张泗感到奇怪的是,他明明听到了短刀入肉的闷响,可偏偏,他没听到胡九彰的喊叫。
难道这第一刀,胡九彰就被刺中了要害,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张泗眉心微皱,他下意识的把手搭到了自己那把价值不菲的长刀刀柄上。
紧接着他又听到了第二刀刺下去的声音。忽然间东边房间里传来了响动。张泗握紧了刀柄,霎时间长刀出鞘,他侧过头便见到身着单衣的陈番冲至门前。
骤然见到闯入者的陈番,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张泗注意到陈番的一只手,还隐在拉门后。
“陈帅醒了?”张泗脸上带着笑。清冷的月光从房门外射入,映在他半张脸上,将那轮廓勾得格外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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