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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就要削到了张泗腰间,直逼着那挥舞着长刀的大汉连连向后退去。

“张先生可要搞清楚了,擅闯长安县不良帅私宅,又与之械斗,可是要见官的!”

陈番有了这一丁点的优势,便片刻不松的再度挥刀追上,他气势逼人,刀刀紧迫,且每一刀又都挥在张泗不得不避的要害之处上,以至于张泗不得不持刀退守。小小的客厅内,被月光照亮的大半边木质地板上,刀刃相碰的清脆声响一声声划破凉夜,直叫人听得心颤。

陈番若是此时想取张泗性命,轻而易举,但张泗的命,是要留给胡九彰来杀的,陈番不想越俎代庖。可他心中又着急屋中的状况,这便只得先将张泗向着胡九彰房门外步步紧逼去,至少叫他将那扇紧闭着的拉门撞开也好,陈番现在只想知道,对面房中胡九彰的情况。

胡九彰的这一夜,睡得可不安生。

自打他决心要为胡彦报仇之后,心中的郁结与烦闷没有消散,反而是被一股子冲上头的兴奋感给替代了。胡九彰知道,这种感觉,他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会有,那就是在戍堡上,当四周漆黑一片,月光隐去,连星光都不见闪烁时,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听到城墙下传来微乎其微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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