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岭南周边几座城池,但那些城池大多贫瘠,百姓不多,得知达瓦攻来,应该早就撤了,只要父亲守住肃州即可。肃州是真正大渝腹地的关键城池。”
“舅舅只身去了肃州,肃州只有五万士兵,不知…”
“够了,爹和达瓦交战多次,自有把握,更何况,达瓦入了大渝也不见就是好事,毕竟他们对岭南那一带的地势并不熟。”
听着顾南辰的话,邵凛忻才算松了口气,“舅舅那边我自不担心,但鲁国这儿,于暖拿下了央州,央州虽也不算多么富裕,但我大渝一而再的失去这么多城池,总是不好的。”
顾南辰听后,没有什么,只脸色很是深沉。
邵凛忻瞧见,也不追问,只说:“之前军医给你把过脉,说你伤了胃,于暖到底怎么折磨你了?”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顾南辰的脸色更加深沉,“他没有折磨我。”
邵凛忻明显不信,想说一句“没折磨你怎么被他囚禁了这么久”,但他也明白,这话不说为好。
尤笠带了军医进来,军医说只要好好养着胃就没有大碍。邵凛忻这才松了口气,嘱咐顾南辰先休息,休息好了再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做。
待房里只剩了顾南辰一人后,他才将怀里的小布包拿了出来。其实从他醒过来后他就感觉自己怀里有个东西,现四下无人,他才将其打开,而后神情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