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我都知道这个道理。”
“南辰!”
“更何况,这些和于暖无关。”
邵凛忻看着他,颇为憋气,“我总觉得这个于暖日后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
“他不会的。”
“咱们兄弟十几年了,都没吵过架,这次是因为于暖吗?”邵凛忻不满道。
顾南辰拍拍他的肩头,“凛忻,你不必患得患失,有我,有顾家,你怕什么。”
邵凛忻看着他,想说什么,但想想还是算了,只道:“罢了,待你回来再说。”
顾南辰替他理着衣襟,又看了眼天色,道:“索性爹已经回来了,你放心吧。”
“我知道,你注意些!要我说,水患,泥石流那些可比仇四那类可怕多了。”邵凛忻嚷道。
顾南辰郑重的“嗯”了一声,策马而去。
邵凛忻瞧着他的背影,忧心的叹了口气。
他没有跟顾南辰说的是,邵凛玥在大理寺言辞凿凿的指控大理寺卿与他的关系,显然,他平日里也很是关注这些事情,关注自己,关注到此等隐秘之事也能知晓的地步。显然,他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与世无争。
待邵凛忻也离去后,郊外袭来一缕冷风,那风从人的脖子钻进身体,直至脚尖,令人冻得发颤。
“公子,走吧,太冷了。”杨骏对站在树林里还目视着前方的于暖,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