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咱们的陛下想做不世之君,历代帝王的表率,成就非凡功绩。”
就在卿言以为容寂对魏明帝大为称颂,必是全心效忠魏明帝之际,她又听容寂冷嘲一声。
“人无完人,是人都会犯错。一个人越是想功勋卓著,身上不沾半分污点,就越是可能出现偏差。”
容寂话里明显藏着深意,卿言在这一刻莫名产生了探知欲,然而容寂却不打算再说下去。
“这幅画言儿喜欢吗?”他引着她的视线投在画上。
江上轻舟,黛山归远。
容寂的画竟是偏向隐逸高雅的风格,跟他为人一点都不像。
“我让人把这幅画裱起来,给言儿送到杏帘居挂在房里日日欣赏睹物思人。”容寂笑里呷着邪气。
卿言无语到白他一眼,她就没见过比容寂更厚颜无耻的人。
“我不要。”本来卿言不加理会便罢了,这一声拒绝她无意识说出了口。
“那我要在言儿房中放个什么东西,才能让言儿在我不在的时候也想着我?”他在她耳廓上轻啄了一下。
卿言真是受不了他用不要脸的口吻跟她说话,以往他只在床榻上说些无耻的话,现在他不正经的话随时都可能脱口而出。
问她“喜欢吗”这三个字都快成他口头禅了!
她颈窝瑟缩,躲着他。
下一秒,她的腰肢被他一擒,圆润的娇臀落坐在他作画的桌案上。
“这张桌案是我让人特意做的,正合言儿和我的身高差,把言儿放在上面,恰到好处……”容寂倾身与她脸庞相对,他的目光里交织着对她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