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可恶。”卿言用小尖牙咬他肩膀,太坏了他。

被她咬的痛对容寂来说等同于挠痒痒,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还要继续。

“今夜要言儿要不够,言儿许我再来一次?”明明是在请求,他的语气却是势在必得。

“我是言儿一个人的男人,永远只有言儿一个女人。”软硬兼施,他在她耳畔蜜语诱哄。

卿言每一次被他“求”着,最后都会答应他。

她没及时喊不要,容寂立即继续没做完的事。

一夜的放纵,次夜让她早睡,第三日容寂白天在府上,把她抱到腾云阁陪他看书。

看书他不在书案上看,坐在一边休息的罗汉榻上,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坐在腿上,执书那手的手肘撑在小茶几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