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得此物?”
他与她纠缠的功夫,外面天色渐暗,假山石洞内光线昏幽。
卿言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她爹爹从不离身的鱼纹玉佩。
她着急抢过,玉佩握着手中的触感不会有假,就是他爹爹身上那枚。
“你怎么会有我爹爹的玉佩!”卿言难以置信,瞳孔收缩,心也在狂跳不止。
“言儿卿卿想见到你爹爹的尸骨,那就跟我走。”容寂看到她的反应,皆在意料之中。
他能放心任由桓晏和太子将她纳入羽翼范围,自是有令她乖乖回到他身边的筹码。
卿言在看到玉佩的那一刻便再也无法冷静,别的一切都被她抛在脑后。
容寂先行从假山石洞中出来,他抖了两下衣袍,将衣上的褶皱抚平,而后步态从容朝北面宫门走去。
卿言回到掖庭宫,换下这身宫女服饰,而后拿着入宫第一天发给的出宫令信,将令信交给北门守卫。
容寂今日没坐马车,他和恕己牵着马,在宫城边等她。
恕己见到她眼里露出惊讶,容寂淡笑朝她伸出手,将她抱上自己的马背,而后落坐在她身后。
另一头,太子魏承乾从政事堂出来,去凤仪宫拜见皇后。
自那日文宣阁发生的意外之后,魏承乾不为人知的隐秘,抑制不住想要倾泻而出。
将一个女子放在心中这件事,本该永不见天日,却在他舍不得放开的那一抱窥见了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