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掀眸看着,后面一声几乎是要压低成了气音,“我的太太。”

两人距离极近,应浅浅听得一清二楚,只觉得自己的脸仿佛都要烧了起来。

在外人看来,仅仅只是谢忱礼貌地将簪子插上了她乌黑盘起的发间,无人知道那短暂而暧昧到极致的耳鬓厮磨。

除了他们自己。

谢忱眸间又覆上了淡淡的笑意。

“不生我气了,好吗?”他很低声地道。

应浅浅定了一瞬。

她自认为自己具有成熟的情绪管理能力,就算她拿捏不准要对谢忱的态度,也不会表现得很恶劣,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