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她又听他开了口。

“所以太太能屈尊降贵,陪我一起吗。”他说。

应浅浅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将枕头放到了他那已经逐渐失去了温度的床上,顺手将他的枕头往旁边一推。

现在有两个枕头在床上,并排的。

因着都是节目组准备的,所以尺寸一模一样,只是一个颜色是女性化一点的粉,另一个是稳重一些的灰。

应浅浅隔着一段距离朝着他勾着唇角,假装淡定地说道:“那行,我陪你一会。”

谢忱如墨的眸子爬上了笑意,也不去纠正应浅浅那个“一会”到底是真的一会,还是是一整夜。

“要关灯吗。”他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