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眸清澈得像是一望就能见底,满是讶异。

“我们是夫妻,你为什么觉得我现在应该在别的人那边?”

她清泠泠地说:“我们隐婚。”

空气像是闷了几分。

他四周盈满了应浅浅那独特的淡香,香里藏着锋利的刀,是钝的。

他静静地望着眼前的人,两人距离明明只有半米,却仿佛隔了一道永远也跨不去的鸿沟,就像很久以前,他亲耳听见应浅浅的那句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