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清香的味道,很淡,像燃烧的玫瑰,在下一秒却是被酒味覆盖,仿佛只是他的幻觉。

小酒鬼。

他想,这样哄着神志不清的她,是否太过卑劣了。

应浅浅的车就停在酒吧附近,刚才他们是一起来的,谢忱认得她的车,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动作小心地将她放到副驾驶上,转而上了驾驶位。

她眼睛睁得很圆地看着他,仿佛刚才失忆了一样地问:“谢沉沉?你怎么在这里,我是在做梦吗。”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过她这般喊了,遥远得像某个泛着阳光的午后。

“嗯,是梦。”是他想了许久的梦。

他这样只是顺着喝醉的她迎合的话,却叫应浅浅当了真,她原来是在做梦。

她就说,谢忱怎么可能抱着她,怎么可能开他的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