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丛林。
所以柯瑟特想,他的怒气来源,本就是自己,他生气的,也是自己,不敢面对的,更是自己,然而受罪的,为何是她呢?
他在自我惩罚时,门外的她也在等他吗?
可是??
每当他触碰着那扇从门外反锁的凋花木门时,那渗入灵魂的电流就如同他心中跨不去的坎一般,深深将他拉进深渊。
他还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她。
他明明有足够的能力,唤来将他反锁在书房内的白发恶魔,但是很显然的,不想出去的人,是他自己。
柯瑟特颓丧的松开握住门把的手,又一次回到座位上。
他脱下了K头底裤,脑海中再次浮现女人仰起鹅颈时的优美线条,那魂萦梦牵的细细呻吟。
她的嘴高喊着他的名,身上却压着不属于他的身体。
她紧闭上的双眼,那思绪纷乱的脑海,是不是与她说出的话语一致,心里、脑海里,都存在着他呢?
可是他??
浓浊的液体多得从他阖上冠状龟头的指间溢出,流到了枣红色的地毯之上。
他每一次发泄完之后,心里的自我厌恶感却是越发扩散。
该死的为何幻想着她被别人压在身下,做尽羞辱之事时,他会有那种变态扭曲的快感。
柯瑟特颓败的将脸埋在了早已没了墨水腥味的书卷上头。
当他再次见到她时,他究竟该以什麽样的态度面对她呢?
这是他这个月来第一百次这样询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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