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上来:“你为什么不说?”
她也想听呢。
怎么可以只是她一个人在说。
他再度吻下来,辗转轻吮,细腻品尝。须臾才舍得退开一步,眉眼低垂:“我爱你。”
小姑娘发软的身躯一怔,接着又被重重堵住了唇。
通风用的开扇窗被落地窗外的疾风拍打开,在疾风骤雨中来回啪嗒晃荡。
喻嘉耳朵里听到粗重的风声,并不平和的夜晚,窗外狂风大作、疾风骤雨,开扇窗来回啪嗒响个不停。
逐渐模糊的视野里,喻嘉只看得清他右耳上那只银色耳钉在她面前上下晃动,像星星一样。
这也是最难缠的一个夜晚。
喻嘉的声音逐渐沙哑,快要发不出声音了,说话时一颤一颤,像被抛在海浪汹涌的船上:“……我、我已经说好多遍喜欢你了,你再来我要生气了。”
“那说爱我。”他又缠上来,不依不饶地在她耳边低语:“好不好,宝贝?”
“你”
喻嘉突然想起自己追过的一本书,故事过程爽得不行,高.潮迭起、作者在上一篇故事的余韵还未结束又急急地插.入新的情节。
偶尔也让人觉得烦躁,因为故事太长讲得太深入了,可偏偏那一点爽的苗头又勾着人,叫人忍不住真的就此放弃不看。
口头说一万遍再也不要继续,偏偏身体却很诚实。
她现在觉得梁孟津就像那本书。
失去意识前夕,喻嘉已经想好要去哪里再买一张新的沙发,不要皮质的,什么东西都容易浮在表面,沁凉又黏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