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卿如许,你还真是半点儿不让人省心。
听着承奕责怪,卿如许无奈地撇了撇嘴。
你怎么会去望云阁?
这样的烟花柳巷之地,哪里是她一个女子去的?
卿如许也有些心虚,道,我就是去找个朋友,没想到人没找着,还把自己摔了一下。
这叫摔了一下?承奕没好气地看着她,你知不知道去年礼部尚书的嫡女从书苑阁楼上滚了下来,就摔成了残疾?
卿如许却好像并没听清他说什么,只兀自出神,她这会儿才想起来她晕倒前在望云阁见到了谁。于是承奕的问题抛了出去,却迟迟无人回应。
待卿如许意识到屋中的气氛凝滞,注意到面前男人的愠恼,才后知后觉地问,嗯?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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