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争跟山去,想了想,姑娘是说.......林侯是为了去找太子?
自卿如许擅自离开那日,便给林疏杳传了信儿,于是林疏杳便一直在催他们回去,可今日怎么就突然跑去了掖城?
许是那边有什么急事?
不仅是急事......
阿争不解地看着她。
华阴杨氏也去了。卿如许抬起眼皮,.......他可能要动手了。
阿争想了想她的话,大概明白她指的动手是什么。
那么......这对姑娘想做的事而言,不是很好么?
卿如许回过头来,一双眸子看着阿争,眼中却不似往日那般清冷淡静,仿佛隔着一层朦朦胧胧的雾。
你也觉得.......很好么?
她好像是真的在问他。
阿争望着她的神情,抿了抿唇。他跟着卿如许的日子也久了,她鲜少询问旁人的意思。
卿如许又转过头去,朱唇轻轻张开,却是叹了口气。
......也许吧。走吧,该启程了。
夜色深沉。
一列车驾在官道上行进。
马车里一位锦衣华服的男子正就着灯火,望着手边一幅摊开的人物小像。车驾摇摇晃晃,画上女子的容貌却在摇曳的灯火下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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