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砚得了餍足,手腕也被桃漾咬的红肿一片,他神色清淡,不甚在意?,于昏黄烛火下看?着桃漾,温热指腹抚在她唇上,怜惜道:“既受不住,下回自己乖乖熏好?香,等我来?。”
桃漾听到了他的话?。
没有?回应。
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门阀士族百余年占据权势,垄断朝中重要?官职,互为?姻亲,手握财富田产,养尊处优,穷奢极欲,床帏之中的助兴之物更是数不胜数,与坊间所用情药不同,这些熏香以及药丸,皆由药师酌量配制,所用药材价值千金。
谢怀砚让桃漾自己把香熏上等他来?,一整日过去,桃漾似是把这事给忘了一般,提都没跟拂柳提,还是用晚膳的时候,秋霜在身侧与她道:“姑娘一会儿可要?沐浴么?不如把香点上搁在净室里。”
桃漾只垂眸用着粥,不回秋霜的话?。
过上片刻,秋霜再低声?道:“姑娘这时不点上这香,晚些时候公子?来?了,还是要?点的,到时候”秋霜迟疑,没将话?说完,只再道:“奴婢说这些也是为?了姑娘好?,床帏中点香是再平常不过之事,姑娘别羞。”
桃漾依旧未理会,直到面前的半碗粥用完,才对秋霜道:“点上罢。”桃漾去了净室沐浴,出来?时这香已燃尽,她上榻倚在迎枕上翻看?着书卷,直到有?了困意?钻进被褥准备睡下时,谢怀砚才来?了这里。
榻边小几上只点了一豆烛火,将谢怀砚俊美的面庞染上几许黄晕,他指腹微凉,落在桃漾额间,嗓音温润:“困了?”桃漾睡意?朦胧的看?着他,低声?回:“嗯,怀砚哥哥去哪儿了?”
谢怀砚身上有?清淡的酒香气,与桃漾道:“见了几位好?友。”他说完起身,径直去了净室,桃漾没再继续躺着,坐起身倚在迎枕上继续翻看?书卷。
一炷香后,轻纱罗帐散下,帐内身影相叠,桃漾沐浴时熏染的香药性极淡,不行房事对人无碍,只行.欢时才如情引一样?勾动?着身体的四肢五骸。
稍稍抚弄,已是身软如水,滑腻生香。
窗外月影西斜,碎光轻折。
桃漾趴在他宽肩上,面靥绯红,呼吸连连,哑声?与谢怀砚道:“怀砚哥哥”她吐息如兰,贴在他耳边:“别让我再待在这里”
“院中孤寂,烦闷的很”
她声?音颤颤,时而中断。
谢怀砚垂眸,眸光暗沉落在她纤白脊背,掐住她的腰,哑声?问:“桃漾妹妹想去哪儿?”
桃漾低声?回他:“我想回存玉堂。”她环在谢怀砚后颈:“父亲将我留在怀砚哥哥身边,日后我便?只有?怀砚哥哥了。”
谢怀砚将她放到枕上,更为?纵意?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