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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答风默了默,转头去取丝线。
“讲究什么,李先生连足穴都替我按摩过,怎么越活越过去了?”宝嘉打断了他的动作。
李答风看了她一会儿,收起丝线,在她对面坐下,指腹搭上她的腕脉。
宝嘉静等着,见他眉心一点点蹙起,好奇道:“怎么,难道有与柳先生一样的症状?”
李答风沉出一口气:“是公主的宫寒比从前更重了。”
“哦,这不是老毛病了吗?大惊小怪什么。”
“我走之前,已将公主的宫寒调理好了。”
“可是你走了呀。”
话音落定,过境的风都似停了一刹,一刹过后,庭院里的树被风吹得飒飒作响,明明是开春的季节,却像将人带回那个凄风阵阵的冬夜。
李答风对上她含笑的眼睛,无可辩驳,半晌后,指腹再次往下压脉。
“公主这宫寒好转之前不能再饮酒了。”
“连酒都不能喝,人生岂不少一大乐子,宫寒就宫寒吧,不治也行,不就是日子长了怀不上孩子吗,我又不想生。”
“不是生孩子的事,这宫寒若不治好,长此以往会引发更多顽疾。”
“那这样,你入我府给我添点乐子,我便戒了酒,如何?”宝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身体是公主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