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了进去。

随后他又将花拿出来,抱着花瓶去招呼伙计给他装了半瓶水,这才再次把月季放进去。

孤零零的月季装在那半大不小的花瓶里,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容灼挠了挠眉心,尴尬一笑,“下次多折几枝吧。”

于景渡一脸迷惑,心道还有下次呢?

容灼大概也没遇到过这么尴尬的场面,作为这屋子的主人,于景渡一直立在门口看着他,不说话也不招呼他,那意思似乎是在等着他主动告辞。

可容灼是带着目的来的,他要是这么快就走了,事情传不出去倒还好,真要传出去了他面子上也挂不住啊。身为一个男人,在某些快慢的问题上他多少还是有点自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