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杀我们吧?”

“你爹已经去投案了,届时案子有了结果,无论太子是全身而退,还是惹了一身腥,都没有再招惹你们的必要。”于景渡道:“这里毕竟是京城,他贸然动手只会惹陛下不高兴罢了。”

“有道理。”容灼道。

“到时候宴王殿下应该也会派人保护你们,所以你不必担心。”于景渡道。

他说着又轻咳了两声。

容灼见状忙去取了条毯子来给他披上。

“还冷吗?”容灼问道。

“无妨。”他嘴里这么说,面色却很令人担心。

容灼扶着于景渡躺下,而后坐在了矮榻边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