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酸疼,但他沐浴完之后,才发现大腿内侧都被马鞍磨红了,这会儿被水一泡有些疼。

“还逞强吗?”于景渡沉声问道。

容灼拉过毛毯将腿盖住,表情有些窘迫。

“我看看。”于景渡拉着张椅子坐在榻边,手里握着一个小瓷罐。

容灼尴尬地摇了摇头,“没破皮。”

“让我看看。”于景渡又道。

容灼有些别扭地掀开毛毯,便见于景渡眉头登时拧了起来。

少年皮肤原本便白皙,所以被磨红得地方看着十分明显。

这种小伤若是落在于景渡身上,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但是落在容灼身上,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