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他如今看个账簿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

从书房出来之后,他便去浴房沐了浴,回到住处后,果然见于景渡还没睡,像是在等他。

“怎么这么晚?”于景渡朝他问道。

容灼紧张地手心直冒汗,随便应了一声,便走到了矮榻边坐下。

他刚沐浴完,头发尚未干透,有几缕随意垂在额前,映衬得他一张脸越发白皙动人。

于景渡一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就喜欢得不得了,一双眼睛略有些放肆地在容灼身上看了几个来回。

容灼觉察到他的视线,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攥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