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最后却只将对方一缕被水汽沾湿的碎发拂到了耳后。

当日泡完了温泉出来之后,容灼一直闷闷不乐的。

于景渡自打认识他以来,还没见过他这么沮丧。

直到当晚家仆过来叫他们用晚饭,容灼看到满桌子饭菜,心情才稍稍好转了一点。

“中午你们在外头骑马,没能好好陪你们吃个饭,今晚怎么说也该补上。”江继岩朝容灼道,“尤其是容小公子,第一次来寒舍做客,江某若是招待不周的地方,容小公子可千万莫要见怪。”

“江少卿太客气了。”容灼忙道。

于景渡目光一直打量江继岩,似乎预感到他有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