昍,把他从小板凳上拽下来。
“爹地。”二岁半的司徒昍在他怀里挣扎着,“我只是想小小地吃一口,裴澈是我好兄弟,我问过他,他同意了。”
小小的年纪,嘴皮子倒是厉害,司徒野看着面前黑发碧眼的小毛头,气不打一处来:“进入这幢别墅后,你的每句话我都能背下来,当面撒谎,又想被抽了?”
司徒昍还记得上一次被抽的惨状:他在结婚纪念日上,不小心把爹地送妈咪的纪念礼物扔进了厕所马桶,然后就被惩罚了。
虽然不痛,但爹地生气的样子,他还是有点怕怕的,不,很怕怕的,像火山大爆发一样。
“爹地,我道歉。”司徒昍和亲妈一样能屈能伸,“掉进马桶的那个礼物,你在哪里买的,我买一个赔给你好吗?”
就这么三两句话,话题就从偷吃蛋糕上被岔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