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下穴的酥痒越来越难以忍受,她几乎想不顾他人的目光,立刻爬过去求饶,让贺景钊快点上她。

这时,贺景钊慢慢踱步过来。

逼近她后蹲下,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她轻颤的唇。

“如果清醒很痛苦,你有没有考虑过彻底失去理智呢?”

易汝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掐着手心,喃喃问:“你要做什幺?”

贺景钊淡淡朝身后人命令道:“给她打针。”

话音刚落,几个人便架住了易汝的肩膀和手臂,似乎有医护人员拿冰凉的棉签涂抹在她的胳膊上。

“放开我!”易汝徒劳地挣扎起来,“贺景钊,别再做让我恶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