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都快被弄断了,陈琢才总算缴了械。
冀小北也在陈琢手里到达了顶点,陈琢的拇指移上去,把马眼堵得严严实实。
冀小北:“……”
陈琢:“叫我。”
冀小北:“陈琢。”
陈琢:“不对,再想。”
冀小北:“呜……”
陈琢:“快说。”
冀小北:“不要!”
冀小北:“呜呜……”
冀小北:“呜呜呜……”
冀小北:“老公!”
陈琢:“没听清呢。”
冀小北:“老公!老!公!呜呜呜,老公求求,我要射了……”
陈琢:“乖,宝贝生日快乐。”
第二天冀小北睡到了中午十二点还没起,陈琢进去看了他好几次,他早醒了,估计是羞的,整个人闷头钻在被窝里。
陈琢把他从里面薅出来,冀小北一头蓬松的软毛蹭满了静电,全炸在头顶上,像一朵圆圆胖胖的蒲公英。陈琢又乐死了,朝着他脑门上呼呼吹了口气。
冀小北觉得他有病:“笑屁啊,我再也不和你好了!”说完又想踹他一脚,刚抬起腿就觉得屁股像被雷劈了一样,疼得嘶嘶抽气。
屁股好痛,腰也好痛,哪里都好痛,再也不和陈琢好了!哼!
杏仁糖水
01
陈琢下班回家,一开门冀小北就扑他身上一阵乱撒娇,完了把他拖到沙发边上:陈琢你看!你快看!
这个米白色沙发是他俩一起去宜家选的,上个月冀小北不小心把葡萄汁洒在上面了,染了一片浅紫色擦不掉。
冀小北指着的地方还是紫色的,陈琢没懂他想说什么。冀小北把清洁剂拿给他看:我用这个把沙发擦干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