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对的痛吵一顿后,我提着行李箱的预备离开。
蠢狗似乎嗅出了味道,追着脚后跟的一路哀哀叫唤。
我已陷入伤心欲绝里,此后的去处都不知在哪里,哪能还带着一条狗走呢。
于是在山道坡旁,折了一截木棍,拼命的往回追打牠,直至追打回了叶家宅门前。
想来那日,肯定是我毕生的最狼狈之日。
我哭疼了双眼与肺腑,打断了手中木棍,蠢狗的爪子都被打伤得流着血。在连着怒吼了不知多少声“趴下不准动”的命令里,牠终于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动也不敢动了。
淅淅沥沥的冷雨中,他叶钦,还睥睨天下样儿的看着我犯傻。
最终惹我举起手中还剩下的木棍,朝他狠狠的砸去。
木棍的尖端,刺破了他的额角。他阴沉着走来,似乎想要将我就地命绝。
我忙抓起地面鹅卵石,一颗又一颗的朝他胸膛再度猛砸过去。
“叶钦,这辈子,你总会有栽跌在谁手中的一天。”
我希望那人,能代我将他狠狠凌虐一回。
这个让我爱慕了整个青春期,让我卑劣地睡了他。导致让整个叶家丢了大面,无名无份生下孩子都想捆绑的男人呵,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决定舍弃。不是舍弃他,因为他从来也没属于过我。
而是舍弃那死缠烂打,丑陋不堪的自己。
究竟是怎么爱上的,得容我细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