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犇张大了嘴巴,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
他们厂里的同事们结婚,那可都是一波三折,谈嫁妆啦,谈彩礼啦,谈买房,谈买车,一切都得放在台面上来按斤称两的计算,生怕吃了亏。
买房,那可是一出手都是上百万的事。
“真的?”
林修缘点头,“四头牛,我现在过的很好,比任何时候都要好,你相信我,就像当年你相信我一定能考上大学,一定能出人头地一样。”
牛犇摸了摸鼻尖。
“我当然相信你。因为你值得拥有最好的。”
这世上没有人能比他更懂林修缘的付出和努力,那些汗水堆积起来的如今化作了涓涓的细流。
晚上,贺徊做东,请牛犇吃饭。
贺徊跟林修缘坐一边,牛犇则坐在对面。
“羞羞,吃块肉,你太瘦了,得补补。”
“羞羞,来喝点奶茶,解解腻。”
贺徊殷勤的跟个花孔雀似的,林修缘有些不适应,放在桌下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下,提醒他不要太过了,可男人似乎没感觉一样,依旧给他夹菜。
牛犇翻了个白眼。
没眼看。
真是没眼看,有这么当着一个单身狗的面这么秀恩爱的吗?
这不虐狗了嘛?
“差不多得了啊。”
贺徊志得意满,冲着他笑了笑。
三人点了酒,还是白酒,这是牛犇说的,酒品即人品。到后半段,牛犇说话都大舌头了,贺徊还是平时那副模样。
两人送牛犇回酒店。
牛犇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就你你小子给我听好了,别以为我们家羞羞家里没人了,你就敢怠慢他,求婚了吗?送戒指了嘛?”
“我告诉你,你要敢欺负我们家羞羞,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知道不?”
把牛犇送到酒店后,两人一起回家。
路程不远,两人走路回去。
林修缘知道贺徊是个醋坛子精,“牛犇对我这么好,你就一点都不吃醋?”
贺徊撇撇嘴。
“哼,就他?”
一个钢铁直男罢了,守着个美男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下手,该说他傻呢,还是傻呢?
林修缘来了劲。
“四头牛长的也挺好的,身材壮实,长的圆头圆脑,挺可爱,挺有安全感的啊。”
贺徊伸手将人揽进了怀里,咬牙道:“当着自家老公的面,这么夸另外一个男人,林修缘,你长没长心啊。”
他气的牙根痒痒,可某人却只是笑。
林修缘趁着他不注意,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
“他好是好,可是不属于我。在我心里,还是你最好。万金不换的。”
贺徊挺了挺胸膛。
“万金不换?千万金呢?”
林修缘认真的想了想,一旁的贺徊压低声音喊了他的名字。
“林修缘!”
林修缘暗道不好,笑着往前跑了去。
两人打闹着回了家属楼。
刚到家,林修缘就被贺徊抵在了门上。
直到他快呼吸不过来,软声求饶,贺徊才松开箍在他腰间的手,“刚才那股劲呢?”
隔天,贺徊拉上牛犇,带着林修缘直奔金店。
“羞羞,别人有的,咱也得有,三金五金的你自己看,只要是喜欢的咱都买!”
这话说的霸气,且声音巨大。
一旁的服务员听了,眼睛都直了,纷纷围上来要给他们服务。
牛犇哼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