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心头越发柔软;侧身往罗汉床里侧挪动,让出外侧的位置,叫狼崽子上来歇息。
谢令月伸手要搂住他,被陆寒尘阻止:“你后背还有伤,乱动会更疼,我靠着你便是。”
话落,人亦是靠在他胸膛,声音暗哑:“清尘可会怪我,因我没有认真听你之言,冒然肃州,置你于险境,还折损了你的几个暗卫···”
谢令月不愿这人想更多因而内疚,温柔道:“哥哥这般才是正常反应。”毕竟这人也不知他有两世的阅历与经历,只会如其他人那般,以为谢令月不过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郎君,哪里懂得朝堂之事。
且一开始,谢令月就猜测的那般大胆,谁能想到叶天逸真的能做到这等地步呢,更想不到肃州官员真的敢谋害当朝九千岁;也是因为这般正常反应,陆寒尘才会想着肃州详细查探;此行跟着他的人就不少,更遑论从附近调来的锦衣卫,还有卫兰陵的人手,当然有恃无恐。
且谢家暗卫,还有那些战死的锦衣卫,并不是因为保护他们两人而死;既是谢家人,既是拿了朝廷俸禄,为百姓鸣冤,还肃州官场清明而战死,亦是他们应尽的职责。
谢令月自己可以为了死去的三个暗卫难过,却不想陆寒尘因更多的人命而愧疚;起码,他们俩人做到了与这些人共同进退,并未如其他主子那般先于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