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回来,其余暗卫除了两个在洞口附近值守的,剩下几人皆靠壁半坐歇息,唯有谢七等在火堆旁。
见主子回来,忙奉上一杯热水,还将谢令月方才坐过的草堆整理一番;少不得又操心几句,道主子面上如今沾不得水,这几日便将就些,莫要再洁面···
谢令月一边颔首一边坐下,双手伸在火堆上驱除寒意;不用谢七提醒,他亦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从他穿进这具身体之后,已是连着几次受伤,原本在梅园的伤势还不曾好全,如今面上又有伤,可···真是多灾多难。
见主子并无不快,谢七在一旁坐下后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一句:“主子,今后···今后我等该如何待督主?”难道还要将那人当作主子般对待么,谢七心里是不愿的。
昨夜他便想问这个问题来着,怎奈主子要做刺青,他亦不敢分神;今日难得清闲,主子的面色看起来亦是松快几分?
虽则主子如今面上都包裹细棉布,属实看不出主子的面色,但谢七就是通过主子的眉眼确定几分,这才大胆问出口;这般问也是有缘由的,原本主子与督主是夫夫,还亲带督主去云州见过了崔府长辈,亦吩咐他们将督主当作主子般看待与尊敬。
可如今主子几次三番因为督主重伤,今次面上的伤还是督主亲手划下,旧伤加新伤,谢七还如何能将那人当作主子般看待;昨夜虽不曾听清主子与督主说了什么,但凭督主当时的反应,谢七心里是极想主子能与督主分道扬镳,自此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