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愤恨了。
从小到大他都谨小慎微,生怕丢了面子,就算与人比试,要么这人不如他,要么这人不敢赢他,这他才会应下。
不是这两类人,他也总有法子逃过去,或是下次再约,做些手脚就可以赢下。
那作诗是他引以为豪的强项,自认为同龄人没有能赢过他的。
也就是赢得太多,他矮了一头时才会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他把踩了他头的人记住,说什么都要在其他地方找回面子。
以往他并不会参与投壶,因为他知道秦雅这方面很厉害,就算他私下练习,也还是比不过。
所以他选择不做,这样就没有人能够在这方面比较他们,而且还是在说秦雅比他厉害。
他接受不了。
但这次恰好被他撞见了上次诗会的人,看到那投壶的水平,他就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他大可以装作不大会的样子,前几箭落空,后面逐渐游刃有余,这样他就可以获得无数称赞。
秦雅拒绝时他还想再迂回一下,却不想那天诗会的另一个女子主动提出想与他比试。
这女子虽说作诗没有踩他面子,但其他地方也是目中无人,得罪了他。
他一时想不开,所以他应战了,也输了。
又一次的,被秦雅的朋友赢了,让他颜面扫地。
秦桑垂着头,眼底闪过一丝阴暗,再等抬头时,早已变得如往常一般。
他喊来了一个人。
是刚才与他一同进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