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铺子上要了三十两银子的事情说了。
穆望北微微扬眉。
店铺掌柜犹豫着道:“老仆瞧着陆家娘子,仿佛是被人打的狠了,浑身是伤的前来求助,就多问了几句,但陆家娘子一个字都不肯说,只问老仆大郎的承诺算不算数。去年大郎亲自吩咐了老仆,老仆认出了陆家娘子,瞧见了信物,自然是说算数。老仆就给陆家娘子备下了两锭十两的银子,一锭五两,一锭三两,还有散碎的二两银子,和一大把铜钱,又叫人给陆家娘子买了些治外伤的药和两身换洗衣裳。陆家娘子见了没说什么,老仆叫女儿给陆家娘子上了药,换了衣裳。陆家娘子就走了。”
穆望北继续听着。
那老仆忽然面上有些奇怪:“陆家娘子毕竟曾经是大郎的发妻,老仆生怕她遭了难,将来世人反而指责大郎。于是就让人在后面跟着陆家娘子,没想到……没想到娘子人也在跟着陆家娘子!那陆家娘子后来就在平安镇的桃花巷住了下来,用的仿佛是别人的户籍,以寡居之身住了下来,现下正在卖首饰,大约是要换些银钱离开。老仆瞧着,去跟陆家娘子买卖首饰的人,正是娘子搁在外面的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