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消失后,三名都市女性又回到了无所事事的瘫痪状态。
惊恐的情绪已经退散得差不多了,她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要不就在房间里晃来晃去地做运动,无聊得头顶都要冒泡。
直到傍晚,黎梨同志在旅馆电视柜下面摸出了一盒纸牌,她们无趣的山顶洞人生活终于迎来唯一乐趣。
三个人围坐在一张床上玩起了斗地主。
由于物资极度匮乏,黎梨翻遍全屋只找到一圈透明胶带,所以她们的惩罚机制设计得尤其复古输了的人就撕一条纸巾,用透明胶带贴在脸上。
两个小时过去,十几轮斗下来,游戏黑洞云娆一个人独占三分之二的惩罚纸条,整张脸几乎没剩几块还能贴的地方,活像个满脸长满白花花舌头的变异版无常鬼。
“你.....两个炸在你手上也能输?”
黎梨和她同队,欲哭无泪,“我脸上这些全是你害的。”
“谁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