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我看最近韩冬夜上课挺认真的,也没有迟到旷课,也不影响其他人听课,这就行了。”有个女老师皱眉道。

她一说完就有人跟着附和了一声,还压低了声音小声道:“毕竟在几个紫领带学生里他是最没架子的了。”

“从小在西区那边长大,也不是正儿八经的韩家人,哪来的架子摆。”

“你就少说两句吧。”刚刚为韩冬夜说话的女老师又叹了口气,“他虽然听课是认真了,但是说真的以前的基础差太多了,跟也跟不上,成绩也很难有提升。”

这时候有人注意到了路禾,想到对方还是一号宿舍楼的监舍,出声道:“路老师,你在一号宿舍楼当了一个月监舍,跟韩冬夜相处得怎么样?”

“他之前在原来的学校因为殴打老师被退学,应该没给你添麻烦吧?”

现在的高中男生都生得人高马大的,在克兰霍顿去年秋季的入学体检,不少男生身高都达到了一米八。

十六七岁又是好动的年纪,要他们真想做什么,光凭路老师肯定很难压得住。

毕竟比起那些不仅个头高,还因为克兰霍顿重视身体素质因而把体格锻炼得很好的男学生,路老师气质太羸弱了,好像轻轻一拳就会被放倒。

路禾还在想着对方口中韩冬夜殴打老师的事,当然不会因此认为韩冬夜有什么人品问题。

他在意的地方是那个老师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才会被韩冬夜揍一顿。

在这件事上,他会无条件相信韩冬夜,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

“没有。”路禾摇摇头,淡淡道,“他很乖很懂事。”

“路老师你这就有点说笑了。”

有个老师笑着说,他也教韩冬夜物理,当然知道这孩子对老师是什么态度,还有一股在市井小巷那种地方混久了的一种和这里格格不入的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