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伯荣的男生点点头,“我们真的只是想诚心交流,你们不会害怕了吧。”

路禾见江远他们又要站起来,率先道:“当然不怕,不过我们也没必要当应声虫,你喊话,我们就非要应。”

他这话虽然是对伯荣的人说的,可实际上是说给他身后这帮还血气方刚的男生听的。

果然他一说,一号宿舍楼那几个就不吭声了,被路老师这个打岔,他们也冷静了下来。此刻只是盯着那几个伯荣的人,虽然依旧看他们不顺眼,但已经没有刚刚那么气愤了。

就连孟复潮都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不感兴趣地趴下了。

“你们想跟他们交流吗?”路禾问道。

江远他们几个想了想,最后认真点点头,反正他们也不怂,只是打打也不会掉一块肉。他还想教教这几个人轻敌的下场。

幸好刚刚有路老师制止他们,打架没有意义,还有可能被取消比赛的资格,所以真正的解决办法就是在游戏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上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好好教他们做人。

二十分钟后,伯荣那几个男生笑着走了,而江远他们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盯着手机屏幕,满脸地不可思议。

秦阳作为过来陪练的热心人士,顶替了孟复潮不配合不加入的缺口。

“草,他们几个怎么回事?”有人率先道,看着手机上难看的战绩,表情跟吃土一样难受。

秦阳挠了挠头:“肯定是我拖后腿了。”

“跟你没关系。”江远说,“是他们水平太高,配合太好了。”

他越想越想不通,怎么伯荣的人玩得还真那么厉害,本来在打之前他还以为第一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我记得伯荣本来就有个电竞游戏社,他们会不会是社团里的人,平时就总是凑在一起玩。”

路禾见他们几个垂头丧气,一副心态要崩的样子,语气平淡:“你们这样不就正中他们的下怀?他们来找你们不就是想让你们不打了直接弃权。”

“弃权是不会弃权的......”突然有人看到还在旁边的沙发上睡觉的孟复潮,对方脸上盖着一本从旁边随手拿来的杂志,连刚刚满屋子的鬼哭狼嚎都没能把他吵醒。

“我们还有孟哥啊,孟哥一个就抵十个我们了。”那几个男生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齐齐凑到了孟复潮面前。

“孟哥的实力深不可测。”

“晚上就靠孟哥了,幸好刚刚孟哥在睡觉,没让他们摸透实力。”

路禾察觉到孟复潮脸上的书动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表情有些扭曲,他抬起修长的手指按在书脊上,稍微拿开一点露出了半张阴恻恻的脸。

“你们再吵我就走了。”

“什么意思?”

“弃权。”

果然他话一说完,那几个学生立马噤声了。

商应欢回来就是看到这个场面,凉凉地说:“打个游戏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看刚刚那几个男生就差没蹲在沙发边上拍孟复潮的马屁了。

想到这他冷哼一声,心想这姓孟的,打游戏八成也是这种虚荣心作祟,喜欢这种被人吹捧的感觉。

真俗。

孟复潮懒得搭理他,一个眼神都不给。至于他刚刚说的弃权,他当然是吓唬他们的,名都报了,弃权还会扣分。

路禾刚准备出去,就见到地上掉了本杂志,他先把杂志捡起来,刚准备放到杂志夹上,就看到刚好翻开的那页杂志上,出现了一张略微熟悉的脸。

这张脸有一点点熟悉,不过他确实没见过。

对方跟杜渐深长得有些像,所以路禾看到杂志照片的第一眼就反应过来了,对方应该就是杜渐深同父异母的哥哥。

杂志上讲的刚好是年轻企业家杜景珩的个人专访,年纪轻轻创办了自己的品牌,还写了杜景珩是上个月回国的,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成绩优异,除了学业优异发表多篇期刊论文,还自己创办了工作室,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