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了家。谢欺花首先纾解烟瘾。
她在沙发一侧吞云吐雾,惬意自在。李尽蓝重提她三十岁就?戒烟的豪言。
谢欺花装没听见。
怕她烦,李尽蓝就?没有再说了。他自己不抽,拿起茶几上的药盒, 拆开。
“干嘛?”她睨他,“你也伤了?”
李尽蓝说:“不是。给你上药啊。”
谢欺花一瞬间头晕眼花。
“你不要这样?了好吗?!”
她真服了, 这个小色魔,一天到晚不是勾引就?是卖惨,再不行就?哭,想尽办法占她的便?宜。谢欺花自己已经?是个十足的女?流氓了,奈何李尽蓝更胜她一筹,在这么下去又要擦枪走火!
李尽蓝一时间被她吼住了。
他局促不安地捏着药膏管。
“我只是……”他露出易碎的神情,“我有点愧疚,把你弄成那样?……”
这算什么?难道是她自己心脏,所以看什么都脏?李尽蓝又说:“让我帮你上药吧?本来也是我犯的错误,我要负起责任。你要是害羞,不看就?可?以了,而且,做都做过?的关系”
是。
什么都做了。
不让他做点什么,反而显得两人之间生疏。谢欺花抑下心里的局促感,不耐烦地应了下来。说句伤李尽蓝心的话?
铱驊
,其实她还没有适应和他之间的情人的关系,她总觉得……太膈应了。
因为?她是抚养他的人。
如今却做尽越界的事。
谢欺花如此纠结,抬脚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李尽蓝来拦住她:“姐,你的房间还没有收拾好,去我那儿吧。”
“你下午也不收拾一下?”
“要给平玺看,所以……”
好吧,她倒是忘了这个。
“去我房间?”他重复。
谢欺花说:“可?以是可?以,但你也别?心存幻想。我不可?能在你房间过?夜,我睡沙发,或者睡平玺的那一间。”
听到最后半句,李尽蓝眯眼:“不睡我的床,反而去睡别?的男人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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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别?的男人!那是你弟弟!”
说话?的期间,李尽蓝已经?洗完手?,随她进了房间。按理说家里就?两人,他没必要关门,但他这样?做了。至此,谢欺花有种自己被哄骗上当的错觉。
她被他轻摁在床边,顺势躺了下来。
“先脱裤子?。”李尽蓝从?高处看她。
他挤出一点乳白膏药,指尖的位置。因为?要上药,灯开得很?亮堂,谢欺花告诉自己没什么好害臊的,三十多岁的女?人了,那地方有什么好看呢?
她试着放平心态,脱下裤子?敞开腿。不看不知道,一看她自己都吓一跳:“怎么这么多淤青?天杀的李尽蓝!你这个禽兽!你昨晚撞得太重了!”
李尽蓝也俯身凑近查看。
“……是啊。”他叹息。
“你叹个屁!”姐姐哀怨的,腿根还磨出几缕紫红,“都怪你……呃!”
他沾了膏药的手指。
滑腻、温热、略重。
摁揉在疼痛残存的地域。
“……会不会痛?”李尽蓝推她的膝盖,“张开,涂不到你的伤处了。”
谢欺花依言照做,故意把视线上移,腿间的李尽蓝就?不见了,只剩下米白一片的天花板。她以为?这样?就?能减少些尴尬,其实并?没有。故意不去看,感官反而更充盈,甚至能感觉到……
他是不是。
碰到了?
若有似无的擦过?,指骨是很?坚硬的,与之相反的是那处柔软。花瓣的叠隙蔓延出灼刺感,她知道为?什么,昨晚李尽蓝捏了、也夹了,他喜欢这样?,从?后面骑进来不算,还爱手?指搓捻。
总能弄到她哭抖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