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衣服就过去。”

门被徐熠程关上,把门外不算善意的好奇目光拦住。

徐纠立马从桌子上扑腾起来,几乎是手脚并用狼狈地冲到窗户边上,打开窗户脑袋探出去,用窗户外干净的空气把鼻子里的土壤腐烂的潮湿霉味冲干净。

洗不干净。

完全洗不干净。

甚至哪怕徐熠程不在,他一样能从自己的腺体里闻到这股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