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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身着单衣的白问月坐在窗前笑的诡异。

她试探地喊了一声:“小姐?”

白问月抬起头来望她,轻声问道:“怎么了?”

得到了回答,从香安心了许多。

不知怎的,小姐从清若寺回来之后,整日就喜欢一个人待着,不是哭就是笑的,平日里爱看的书和心爱的画都视而不见。

莫不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从香拿起火折子,掌起了灯,她心里盘算着,明天是否要把此事告知白大人,找个大师来府里驱驱邪。

从香这个丫头,从小便是心里想什么,脸上便写着什么。

白问月看着她那副惴惴不安的模样,也不想多做解释。

只道:“我很好,莫要多事。”

闻言,从香忽然脊背发凉,毛骨悚然,脸上更是快哭了出来:“小姐,你究竟是怎么了?”

眼前的人面如寒铁,言语冷若冰霜,哪里还是那个平日待人温和,蕙质兰心的小姐。

从香跪坐在白问月脚下,双手抚上她冰凉的手,泪如雨下。

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和热度,让白问月怔住了。

她太久没同从香相处,几乎快要忘了她胆小怕事又极其忠心护主的性子。

当初她便也是这样,明明怕的要死,却依旧硬着头皮去太宜宫寻她,结果被魏太后活活溺死在池缸里。

她不哭还好,她一哭白问月又想起当初她声嘶力竭,却又如何都喊不醒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