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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什么醉话?”

他已经将玉儿托给了月儿,将军的能力,怎会保不住个人?

缓了缓面色上的尴尬,齐谓从酒桌上走了下来,蹲在贺同章的身旁,认真同他说道:

“大人,岂敢戏耍您?

贺夫人是真的死了,这是您的母亲在大殿上亲口所言。”

似是怕他不信,又补了一句:“如今,整个西平都已知晓贺夫人清白受辱,寻仇孙家,您为妻定罪之事。”

谁会无中生有,搬弄二品大官的是非呢?

贺同章在牢中待了太久,对牢外的事一无所知。

不过几月。

母亲?大殿?受辱?寻仇顶罪这他知晓。

可玉儿,怎么会死呢?

“你……”声音忽然有些发颤,他酝酿了许久,始终不肯说出那个字眼。

“所说皆实?”

齐谓望着他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心生不忍,可还是点了头。

“贺夫人,确实死了。”

苍穹颠倒,日月难分;耳内鸣声炸裂,目光所至处,皆是无止尽的黑夜。

忽地回到了九岁那年。他不知怎的,想起了林丞相府里,曾有两棵茶树。

那两棵树,名为永生,来自南疆。

此树四季长青,两季开花,花可入药,叶可做茶,木质坚硬致密,纹理浮动精细。

比之紫檀,更甚。

是所有名贵之中的,最贵。

第40章 怒不可遏

永生茶的木材, 长成极慢,非百年不能成料;加上它本不是产自北绍,种养在西平, 只说存活便是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