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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这样将真相揭于她的面前,无所顾忌?

婢女奉洗,魏央清了清手,接过从香手中的干巾,不紧不慢地擦拭。

“你同她说,她如何想的明白。不如让她亲眼去见见,事半功倍。”

她既然这样坦然地面对自己的生死,那贺同章的事情,想必心中也早有猜测。

“那你知晓我要做什么吗?”白问月抬眼,幽幽地望着他。

“嗯?”魏央反问了一句,“不是要换身份?”

“正是。”

“那便没错了。”

她这样生无可恋,让她去见一见贺大人的总归是好的。

白问月不着痕迹地望了他一眼,起身净手,虽然想同他辩解几句,但不得不承认,他的话,确实有理。

是她因贺同章昏迷之事慌了神,行事这才处处小心。

惟恐哪里出了岔子。

若林双玉心灰意冷,一切前功尽弃,谢欢到底是不明白,

贺同章夫妇的关系,从来都不是舍一保一。

生既同生,死也同死,哪里有什么得过且过。

晚风忽起。

白问月提了提裙衣,魏央扶着她的手,抬脚下阶。

清凉的风穿过发梢,微微弯起;魏央的话同风轻柔飘拂:“说来,你还未说,要同她换何身份。”

笑意轻盈,微微得意,放下手中的裙角,莺声过耳:

“自然是你魏家的人。”

——

林双玉见到贺同章时,他昏迷了近有十日;而距离两人上一次见面,也足有三个多月。